“秦墨那大傻子哪懂啊,但是秦祥林懂,懂师姐的委曲求全,懂她的担忧
出征南番三月,每晚都要起夜替秦墨那混蛋盖无数次被子
那混蛋患了天花,更是全天伺候,还要满足那混蛋的各种要求
在海上航行,她强忍着晕船的难受,吞服秘药,却从不说自己难受
” 泪,从方莼眼角滑落
她痴痴的看着秦墨
宝剑出鞘一半,最后又无力的退回剑鞘
秦墨道:“便是师姐打我,骂我,管我,我心中也是欢喜的,因为我知道,这世上最难求的,便是真心
” 方莼将脑袋偏过去,“你错了,我只是为了完成师命,你少在这里自作多情!” “就当我自作多情咯!”秦墨哪能不知道她的口是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