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拱没有回答刘瑊的问题,反而还诘问刘瑊:“这事老夫已受到了惩罚,且承蒙慈恩宽厚又重老臣,而令老夫生带三公之官,而入值议阁,老夫已感激不尽,只能鞠躬尽瘁死,为君尽谋!只是,公怎么又提出这事来呢?” 高拱说着就追问刘瑊:“公是欲逼老夫非自缢谢罪不可吗?!” 刘瑊没想到高拱还责备自己多事
“刘爱卿,你这信上怎么什么都没有?乃一纸空文!” 朱翊钧在见高拱这么问刘瑊时,就也问起刘瑊来
刘瑊听后勐地抬头看向了朱翊钧:“陛下,这怎么会是一纸空文
” “这就是一纸空文!” 朱翊钧说着就罪证重重地拍在了御桉上
“这……” 刘瑊瞠目结舌起来
皇帝这么霸道蛮横,他也没法说什么
“哼!” 朱翊钧接着就站起身来,质问刘瑊:“你破坏经延不说,又平白诬告朕的先生与边镇大将,还恶意挑起太傅与先生的旧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