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奇谈怪论,不知所云!”蹇义出言怒喝道:“黄观,你如何敢议论此等大事,还不速速退下?” 这时候徐景昌笑道:“蹇天官,你这就不厚道了,好歹让人把话说完了,错了,就当听个笑话,要是有一二可取之处,也不妨借鉴一下,毕竟论起学识,你好像还不如黄六首啊!” 敢在大庭广众之下,直接嘲讽吏部天官的,也就是徐景昌了,反正他肆无忌惮惯了
此刻黄观依旧很从容,他笑道:“定国公,伱既然有兴趣听,草民斗胆请教一句,你说孔夫子周游列国,孟夫子见了许多国君,他们的用意何在?” “自然是游说国主,按照儒家的方式治国,当时诸子百家不都是这样吗!” “没错,那现在为什么没有儒士游说天子了?”黄观不紧不慢道
“现在?满天下都是孔孟门徒,我前些时候刚说了大明至上,不该以那么高的规格祭孔,就被人威胁,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