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如祁野所的到了下午,顾惜没难受多久就退了烧,喝了碗米粥之后精神缓和了不少,期待起b国之旅,回到家就打开衣柜收拾起来
“然然,”房门口,祁野指尖上勾着她换下的柔软而轻薄的礼服,闻到上面散开的酒气时蹙了蹙眉,“你的衣服上怎么会有酒味?” 她昨在宴会上喝酒了? 兴致勃勃跪坐在行李箱前收拾衣物的顾惜抬头一看,看到自己刚穿过一次的衣服就被酒水湿透时还有些郁闷
她嘟了嘟唇抱怨:“蓝色那件旗袍被人不心沾零红酒,又湿又凉的弄得我好不舒服,害我不得不去换了件红色的
” 在私群屿上祁野见到她时,顾惜穿的已经是红色的礼服了,他们近距离接触过,如果已经喝了酒的话,祁野不可能没有在她身上闻到味道
知道她没有喝酒,他神色略微缓和,倒也不是家教严苛到不准她喝酒,只是她酒量浅,自己又不在身边